晚餐前后,陈苍云就坐着警车,返回了自己200多平米的小家。 对他来说,今天的经历就好像做梦一样。 虽然也曾经历过—些危急时刻,但这一次持续的时间太久了。 差不多一天的时间,陈苍云都是在恐惧中度过的。尤其是听着几个人低声商量的声音,陈苍云就各种担心,生怕他们会将自己撕票,又担心他们会学着电视里的那样,切下手指或耳朵之类的位置,寄回道家里去。 事实上,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