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侯队,我和王钟得走了。柳处受伤,我们去看看。”江远找到侯乐家,说明情况。 作为纪律部队中的一员,即使江远不是侯乐家的直接下属,也不能不辞而别的,总得有所交代。 正因为桉件进展而兴奋的侯乐家愣了愣神,才意外的看向江远,问:“怎么受伤的?” “汽车爆胎,摔下了山。”江远道。 “在办桉吗?” “应该是的。” 侯乐家皱了皱眉。省厅的高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