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去这么久?” 吴军坐在办公室靠窗的位置,悠然自得的抽着中华,他的身侧就是一盆吊兰,里面已经插了三四根过滤嘴了。 老实讲,一个星期前,吴军都没有这么轻松的心情抽烟。 一个人做一个县的法医活,那是真的累。 江远将剩下的红鸡蛋放桌子上,道:“到影像的办公室,看他们在做图像,我给帮了帮忙。” “影像的活也都麻烦的很。”吴军描述了一下表示知道,接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