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不远处的桌子上,一个玉树临风的少年正拍着桌子,满脸不愤。 他看向对面的中年男子,说道:“爹,长安乃是皇都,附近有这样的昏官,你难道就不管管吗?” 中年男子无奈说道:“仁杰,别冲动,咱们坐下来说吧。” “为父不是不想管,可是为父不是也找不到证据吗?我们想要推翻他的结论,总得要有证据吧?” “可我们没有啊,就算是为父是并州刺史,这也没有用埃” “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