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想喊疼,尖锐的疼痛感又瞬间脱离。秋山一树抬起头,长山洋子的嘴角带着点点血迹,正盯着他的胸膛细细打量。 秋山一树用手摸了摸胸口,疼痛再次袭来,抬起手,指尖上有一抹嫣红。 “这样就是盖上印章了呢。”长山洋子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,一抹腥咸在口中化开。 “裤锁(可恶)”秋山一树一把搂过她,把她按倒在地,又是一番折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