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吃喝条件的改善,穿衣打扮也是不用我花钱的。最甚的是,由于酒店距离兰姨的小区有些路程,兰姨希望我辞掉工作,反正换一家饭店也是同样的待遇。找个离她家近的工作单位,就不用住宿舍了。 虽然我无法理解兰姨痛失爱子的心情,但是我为她感到可惜和怜悯。突然间遇到了一模一样我,想必这几年对于儿子的想念和亏欠都只能用过度的溺爱来偿还。但是兰姨却忘记了,我是纪元,不是乐乐!她可以忘记,我却不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