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拥抱,没有鲜花,没有掌声,甚至都没有一句问候,更没有什么诗可以搭配无趣的场面。 章一楠走到自己的办公桌前,把挎包放进了抽屉下的柜子里,到窗台拿了一块抹布,擦拭着落了一层灰的桌面,指望这几块料擦桌子,估计桌面都可以作画了。 “这个周详,打壶水都不知道打到哪去了。” 何志伟抱怨着周详,拿起章一楠的杯子,又从自己的抽屉里拿出茶叶盒,默默的走到水房,看见自己屋里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