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你最近的伤疤,不用专业知识,都是肉眼可见的事情!” 骆秉承挺直腰杆,盯着李宾,不耐烦地说。 “但是,我们跑了这么多医院,都没找到,会不会死者用了假名,去的黑诊所啊!” 李宾站在骆秉承的办公桌前,嘟嘟囔囔地做着狡辩。 “一边玩去,你有脑子吗!你以为罗钺铭是个站街女吗!她花不起钱到医院堕胎我告诉你,她一个月的月薪,能顶你两年的年薪,你别不知道天高地厚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