淋淋的砍头画面,脚下的土地,也许就曾滚落的头颅… 骆秉承下意识地抬了抬腿,似乎要躲着滚过来的东西,这种幻想,让自己的脖子,麻酥酥发凉,浑身的皮肤,起了一层鸡皮疙瘩。 “那个断头台还在吗?” 骆秉承好奇,舅舅说得活灵活现,就像真事一样,他信县志记载,这里是刑场,但不信这里有鬼。 “你以为是碑刻文物吗?这种血腥晦气的东西,谁会保留。” 解宫海对于外甥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