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确实变了。 褚念卿稳了稳心态,手指也顺着阿兄的衣袖一点一点爬到他的脊背。 阿兄受累太多,瘦如包骨,他的脊骨清晰,即使隔着厚实的棉袄也能触碰的到,褚念卿不觉有些懊悔。 都这样了,她还能抱怨阿兄变了吗?他若不变,如今只怕是连皮包骨都剩不下。 阿兄贴在耳侧,轻轻的,带着哽咽的,问出那句早料想好的话:“甯甯,你……你真的杀了人?你怕不怕……” 褚念卿也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