福斯拜罗要塞,残败的城墙岗楼。 干涸的鲜血似伤疤镌刻在墙体表面,克拉伯斯一步一脚印地走向高处,腐烂的面庞微微展露一抹笑容。 有些诡异而可怕。 是骄傲?是自豪? 似乎见到熟悉地方,尤为是看到那面浸染过守军鲜血的红色旗帜,身后的瘟疫怪物发出莫名的吼叫,唾液溅射。 啪!啪! 没有在意马歇尔叔叔的无意义嘶吼,克拉伯斯轻轻跃起,摘下旗帜顶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