及去杭州剿了一次匪,除此之外就没有离开过应天府。 现在离开了这个圈禁他许久的地方,朱瞻垶是真的有一种轻松的感觉。 “要说啊,这一个人一个命,当初我为了留在这应天府不知道费了多少力气,你倒好,就想着逃离这个权利的中心。” 朱高煦从舱内走了出来,站到了大侄子的旁边,一脸的感慨。 他好歹也三十多岁了,而且作为皇室,他最基本的见识和眼力还是有的,一眼就看出来了朱瞻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