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，因为在战斗中跟原主记忆进行了深度融合，此刻他的脑子已然变得通透几分。

现在想来，过往的一些行为，其实也极多幼稚，明明是神，却被前世的人性所束缚。

“为什么偏要做个圣人呢？你只不过是个普通人而已。”

他神经质般扪心自问，恍惚间，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心底悄然碎裂。

阿特拉斯觉得，那碎掉的大概是他的“良心”。

“好了，伙计们。不——应该是我亲爱的叔叔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