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如斯正躺在一间医学实验室的躺椅中,右臂被局部麻醉,正在无影灯的探照下,被缓缓划开。 身穿白大褂的有两位,一位是正儿八经的外科医生,另一位则是打酱油的。 “小宁同学,你觉的这次你的身体能挖出什么东西来,会不会跟上次一样,是一根腐烂的兽形骨头。”打酱油的艾伯特饶有兴致道。 “我不想猜,”宁如斯翻了个白眼,意识有些昏沉,普通的麻醉剂对他已经没有用处,所以手术注射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