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爹每回在用斧头前,都会把斧头再认真地紧一遍,不知道今儿是咋了,才刚拿起斧头,那斧头就像是不听使唤一样,脱把飞了出去,而叔也是刚刚从屋里走出来,蹲在地上捡一段没用的木片,结果那斧头就不偏不倚地扎了上去,叔被斧头扎到的地方,刚好是太阳穴…… 我听得心惊胆颤,两腿像筛糠一样不听使唤,好在我叔立刻被我爹捂着血口子坐上中立开的拖拉机,去了青华街的乡医院里。 过了两个礼拜,我才又看到叔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