冥在问出这句话时,心中的滋味只有自己清楚。 多么沉重的一个话题,让阳台上的温度,比窗外的寒冬还要冰冷。 陆廷渊始终保持一个姿势站着,站的笔直,双臂下垂贴着裤子,手却攥成了一个拳头,待到很久后才松开手,掌心里,已经是自己掐出来的月牙印记伤痕。 在冥的烟抽完后,陆廷渊才开口。 “是。” 他不否认自己曾犯下的罪,过去的种种,都是他一手造成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