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来杀人不在少数,多一个不多,少一个不少,更没有人敢向地师求证,这件事就瞒混过去了。怎么,敢做不敢认?” 这就是图穷匕见了。 陆雁冰毕竟是青鸾卫都督府中出来的人,仍旧死死抓住一点,“我师兄如何会地师绝学?” 李谨风冷笑一声,“谁不知道地师与李玄都是忘年之交,在静禅寺中,李玄都刺了地师一剑,地师也不计较,这等关系,还要多说吗?” 李玄都忍不住在心底叹息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