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太子,应该也没为谁磨过墨,这是我猜的,也许连大梁太子他也不曾给他磨过墨,毕竟他不怎么买谁的账。” 南宫彻更是低着头,“臣惶恐。” 苏容笑,“好了,你惶恐什么,你那篇文章,是当真值得,毕竟让我与周顾都看直了眼。” 她寻常称呼周顾,不怎么爱称呼太女夫,都是直呼其名。 南宫彻心底一松,“的臣的荣幸,能入太女与太女夫的眼。” 苏容笑问:“你想进六部的哪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