怒,“你这一手金针杀人,为何与我所学不同?” 她的这些人,都是经过她训练出来的,按理说,不该躲不过苏容的这一手,但偏偏,压着大夫人等的这些人,就没躲过。 苏容为她解惑,“那是因为师傅教我的是杀人的针,而教你的,本来是悬壶济世的针。这当中自然有极大的区别。” 珍贵妃一双眼睛里,露出愤恨。 “我从七岁起就被人刺杀。我可以手染鲜血,但不乐意让我的家人看到我手染鲜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