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但也无非是一两个月的路程,又不是这一辈子都见不着了。” 苏行则瞪了她一眼,“话虽然是这样说,到底是不容易见。” 苏容也明白这个理儿,连忙给他倒了一盏枣茶,“我这一时半会儿还走不了呢,你就先别舍不得了,待我离开那天,你再舍不得。” 苏行则无奈,接过枣茶,不再说这个话题。 苏容问苏行则,“周顾的伤养得如何了?” 苏行则偏头看她,“养的差不多了,再有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