趁着陈建峰休息的机会,白仁宗用尺子量了一下陈建峰切的五花肉。 “零点五公分……”白仁宗看着尺子上的读数说,“可能你们觉得零点五公分没什么,我上我也行。但是你要搞清楚,人家这是要把一整块五花肉切成零点五公分厚的肉条,中间不能断开,这切下来得有一米多长呢。要光切一片零点五公分的肉片,那当然我上我也行啊!” “倒不是不能切得更薄,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