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啊,新的一天又来了。”徐岸从草堆里起来,看着还没彻底悬挂起来的太阳,颇为无奈。 这么些年来,徐岸早已有了生物钟,在这个时间段他总会醒来。 一时兴起睡在外面草堆上,徐岸的脖子有些僵硬,想不起来昨天晚上为什么自己会睡在这里。 这里又是哪里?看了看周遭的环境,只能是山上了。 想了半天,徐岸揉了揉脖子,轻车熟路地回到了家里。 徐岸的家虽然在村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