瓷第n次尝试着爬上去时,又跌落下来,倏然,陆知渊一阵咳嗽,悠悠转醒,顾瓷不可思议地看着他,迅速爬到他身边。 “三哥,三哥……你醒了?疼不疼……” 她红着眼睛,双手全是因攀爬被划破的伤痕,血迹斑斑,又哭又笑的,她知道自己像一个疯子,可她顾不上许多。 “你的手怎么回事?”陆知渊看着伤痕累累的手心,满目怜惜。 “没事,一点擦伤,你呢?疼得厉害吗?”她擦去陆知渊的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