院子里空旷的阴凉处,阔别四十多年再重逢的这些人,都在淅沥的数着那些回不去的过往。 老人笑着,脸上的皱纹堆成一摞一摞。 “这么多年,好些事都记不清了,你爸年纪要大一些,那时候经常带你忠叔他们去车站那边做工,肩扛手推的,一做就是一整天。那时候我真想不到你忠叔那么一个高高瘦瘦的人,能吃得下那份苦。” 老徐家的背景,颇有些资本色彩,也因为这样,后来才被抓了进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