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着母亲横眉冷眼冲下楼去,温子霓心里不禁担心起来。 当初她在产房待产时,母亲一个人从湘江千里迢迢赶往浦江,到火车站的时候举目无相识。她给徐声打电话让他去接,他只是说了一句“我没空”就挂掉了电话。 她再打的时候,徐声就关掉了手机。 后来母亲打车遇到黑出租,硬是被司机带着绕了大半个浦江,中午到的车站,去到医院的时候已经是晚上。 母亲知道他的所作所为后,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