理,唇贴在上面轻轻吹气,睫毛轻轻垂下那霎,闵行洲燥意地扯了扯衣领散热。 她的气呼在手背,凉凉的,到心坎似的舒服。 多招人疼。 她说,“我要涂消毒药水了。” 闵行洲低低应了声,一边手伸了伸,揉摸她脸颊,“七哥没白疼你。” 她哼哼唧唧抬眸,水眸里笑意浅浅,剥开一枚创可贴。 很粉红漫画的创可贴,还画有公主裙。 贴在男人峰棱宽厚的手背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