孩子?” 林烟酸酸涩涩,“浪费。”她很直接。 说完那一秒,绿球滚进网里。 “不生。” 他看了她一眼,手掐住她腰,“腰这么娇贵,我专用的东西哪能再次经历折磨,他们一个个净会欺负你。” 什么他专用? 林烟回头,故作糊涂模样,“谁欺负我,是你吗。” 闵行洲嘴角笑意几分轻薄,扔掉台球杆,抱起林烟放在桌台,给她绑好松垮的浴袍带子,“不好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