胸口的戴孝白花。 闵行洲伸手,大拇指缓缓抹走她的眼泪,“不哭。” 她低着头,眨掉眼泪,“我爷爷没了。” 吊唁的人来来往往,只是看他们两个一眼,没再多停留。 “跟你一样呗。”闵行洲从西装裤拿出准备好的纸巾,替她擦眼泪,动作都是怜惜,“我爷爷也没了呢。” 林老先生也算他闵行洲的爷爷。 “我们在闵家,还有一个。”他低声补充。 这番话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