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抬手,让司机开车。 从科隆去法国,根本不远,她喜欢坐火车,办了证就去了,都没犹豫。 她什么也没买,设计师的私订用惯了,她这会儿看不上。 但她贪玩,去了巴黎又去波尔多,兜兜转转只吃几餐又脑回科隆。 回程的红皮火车里,独一间的豪华私人车厢。 闵行洲坐在窗前沏茶,易利顷刚送的,说擅自作主了一些事。 林烟已经戴上助听器,嘻嘻笑道,“我故意的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