城堡的烛光幽幽暗暗,一熄一灭,残影沦落在地毯摇摇晃晃。 林烟不知道心底防线还剩几分,抬头,男人有一双惯会迷惑女人的眼眸,深邃沉沉,窥不见深处波澜。 闵行洲抬手把住她小巧精致的下巴,捏在手心摩挲,唇角漾起虚浅的笑意,“你故意?” 凌晨三点,闵行洲披上衣服下楼工作,邮箱弹出一份邮件。 他点了支烟,沉默了会儿,点开,删除邮件,点开工作表。 ——「要不要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