港城别的节日都不在乎,只重视春节。 宋家那样门第的宴,与她八辈子打不着关系。 闵行洲背靠在梳妆台,侧身看了一眼桌子上的瓶瓶罐罐,一大堆,她舍得花钱保养,浑身哪儿哪儿都嫩的像十八。 他伸手抚弄林烟的小耳钉,“去京都,再出国。” “你要带我去那边过年?”林烟转过身。 闵行洲皱眉,“你自己出国?” 林烟踌躇了会儿,把梳子放到闵行洲手中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