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那边也需要时间。” 闵行洲抿紧唇,很是不舒服。 夜色,漆黑不见五指。 她一个人,正蹲在哪里哭呢,该是多么的无助和脆弱。 她一个人,又会是不是倒在哪里受了伤出了血,又没有人扶她,又没有人哄她,该是多么的憔悴又可怜。 根本不知道她在广阔无垠的高原山丘怎么活下去,根本不知道她如今是死是活。 娇宠她惯了,呵护她惯了,她这会儿能独立么,她一个人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