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轮廓饱满立体,他看起来好有劲儿的样子。 他的手也是,袖口被他挽到手肘处,粗壮修长的小臂,浑身肌肉结实有力,随着他挑开瓶盖,筋脉都跟着跳动了一下。 没来由的,她觉得嘴唇上的伤口更痛了几分,有些害怕,手往台面寻找棉签递给闵行洲,“擦的时候,对我轻一点。” 轻一点?她究竟在说什么呢。 闵行洲没用标签,含在嘴里叼着,动作做得干脆,比叼烟的时候还要有几分怠惰,抠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