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色的东西染了艳红的汁更显迤逦。 跟在他身后的阿斌悄悄问,“老板,您要帕子么。” 闵行洲摆手,就这么站在那儿,静静地看着院里那两位画画,一个耐心教,一个耐心学,学得指尖上都是墨。 林勇拿笔头敲了敲她的脑袋,“先去洗手。” 她乖巧地点头,扭头,双手放进盆里搓,水很快就变成脏了。 林勇又在她画错的地方加了一笔,简单一笔勾勒出苍泠的枯枝。 闵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