鳄鱼池边。 他推上来的时候太急切,站立不稳中,林烟腰不受力地撞到木栏杆上,那种剧烈的疼痛差点让她哭出来。 原来固住她脑袋的男人只是蹙了一下眉,手渐渐上移,五指穿进她柔软的发丝,直到她呼吸不畅。 闵行洲才乐意松开她,手指贴着她的后颈有一下没一下的搓弄。 她总是怕这样的痒,瑟缩地畏在男人怀里撒娇。 最后,他抱着她站在池边,手一并握住她的手给文小扔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