闵行洲把那张丝帕放到林烟手里,薄唇一挑,勾起一抹似笑非笑地散漫弧度,“手脏,帮我弄走。” 这样的环境,夹着他磁性的嗓音,空气里都是极为暧昧的气息。 林烟摊开闵行洲的手心,动作轻轻帮他擦拭上面遗留的红色印泥,红得不甚明显,可他一贯不喜脏。 “都干了,要湿巾才行。” 他自喉咙里冒出一声低低地‘嗯’,“一会儿拿湿巾。” 林烟把丝巾塞回男人西服左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