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草草挤灭烟头,低头,将她出口的话尽数堵了回去。 尼古丁的味儿太浓。 分开时,两个人唇上都沾血。 看不清到底是谁咬谁,两个都受伤。 都咬了。 闵行洲抹走嘴角的血迹。 那女人浑然不查他的伤口,下手挺重,口腔里的血腥味更浓了。 舌头也是,被她咬伤时,他并没放开,血腥味,畸形也禁忌。 林烟这会儿咋呼呼,“你能不能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