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烟还在试图划分界限,“我以后是有结婚证的,我是易利顷法律上的太太。” 闵行洲把她腰掐疼了,手劲儿没轻没重,“你们的关系名存实亡,你还想当真?” “当不当真有法律在上头。”林烟突然学他的态度说话,“再说关你什么事儿啊闵公子,我和你在一起叫偷情。” 他闵行洲还不至于用偷情这样的字词。 但如果是她,多少觉得禁忌。 许久,他轻佻一声笑,“洞房了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