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戏谑一笑,那一声极有滋味地落在她耳际,“想什么。” 林烟耳根泛着红,低下头在闵行洲怀里躲躲藏藏掩饰自己的尴尬。 相比她的狼狈,闵行洲却从容不迫冷冷清清,身上连点的痕迹都没有。 到最后,房间里只留一盏暖色的壁灯,光线昏暗且暧昧。 白色天鹅绒被下,两个人相拥。 林烟不知道自己的衣服被撕烂后太子爷扔哪了,她被他固定在怀中,他的每一下心跳强有力地在耳边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