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烟所有的动作都停在那,像一只幼小、迷路的小羔羊,空洞的眼蒙了一层迷离的水雾,可怜又无助。 让人一辈子都无法治愈的破碎感。 闵行洲摁她后脑勺抵在怀里,吻过她发红的眼尾,“没有百分百的机会,我们放弃孩子,同意么。” 林烟静静地,“你是闵行洲,为什么要放弃。” 闵行洲决绝,“我只要你安全。” 林烟闭上眼,问他,“你舍得吗。” “我是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