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烟舔了下嘴唇,泡泉泡得干干的,“我哪敢划红线,反正我又不遭殃。” 他听出她腔调里的嘲讽,他不擦了,把毛巾随意丢一旁,林烟觉得差不多,起身坐好手指顺顺发。 林烟想起某一件事,“钢笔收到了吗。” 他故作不知,“什么钢笔。” 他态度薄,声音低沉戏弄。 成,林烟不问了,她还就是故意的,故意把钢笔还回去,勾起他的某种特殊回忆。 闵行洲是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