闵行洲咬烟打字,片刻,把烟置烟灰缸,嗯一声,低低沉沉。 从头到尾,疼还不是不疼,没给个好态度。 其实闵行洲一直都这样,谈不上会温柔,尤璇问,“她走了你后不后悔。” 闵行洲淡淡瞥她,“话多。” 尤璇哪愿次次都听他闵行洲的,背靠在桌子,低头打理裙摆,“景山苑的房子我卖了,我喜欢檀园的房子,住得实在太舒服。” 真的像,人间里的天堂。 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