顷说:“不必谢我,你先生只需要一个电话,你一样能进来。” 林烟不推脱:“但还是要谢谢你。” 易利顷慢条斯理摘下手套递给小弟,从兜里掏出一沓,淡定极了:“我这还有。” 跟掏废纸一样,林烟扶额笑。 “很好笑?” 林烟稍稍分开两根手指,露出眼睛,看到他接过小弟的伞移向她,他低头笑,明明五官温和,可林烟却觉得不合衬。 像什么,地狱里的判官笑,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