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烟被他的华丽晃一下,根本不想清醒。 响起打火机点燃的声音,闵行洲仰头,烟雾吸进肺里,哑声:“过来。” 他黑沉沉的眼,警告味儿很浓,仿佛林烟只要不动一动,他就有本事强来,光着脚踩在软毯上往他方向走。 今夜的闵行洲让她难以揣度,索性不说话,跪坐在他腿上,紧紧吊在他颈口,继续低眉顺眼。 丝质睡裙侧边开叉的位置若隐若现,一寸寸白肌仿佛都是活的,任由他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