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……千夏并未开口,就这般静立身前,注视着他。 偶尔有风拂过,让这份尴尬变得愈发寒冷。 安牧努力扯了扯自己已经僵硬的脸蛋,尽力挤出笑容朝千夏说道:“你是不是该说些什么?” “我在思考,从何说起。” “全部道出来便是,还思考什么?” 安牧可不像千夏那般镇定,这一切就如定时炸弹,让他分外心急。 “你说得简单,那你和我说说,你明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