柴文听了许倾城的话丝毫也不觉得尴尬飒然一笑，温声道“真真假假。假假真真。这世上原本就没有什么明确的界限，朕所作的是真以为正确并且必须要去做的事情。”说到此处他的目光却是落在了刘承业的身上，接着道“就好比盛帝，他所作的也是他认为正确且必须做的事情。你身为他的枕边人未必希望他去做，但是你来了，你是支持他这么做的。”

柴文脸上的笑容显得更加的温和，目光中有那么些许的感激之意。平心而论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