庇乱党,下官无可奈何,只能听他吩咐。” 周兴勃然怒道:“毛大人,你这话是什么意思?” “事到如今,下官只能据实而言。”毛易之大声道:“周郎将,这几日你让知府衙门的官差随你们到处抓人,许多罪证简直是荒谬透顶,今日这几分账单,更是无法给孙家定罪。” 周兴冷笑道:“毛大人,你可知道你在说什么?” “无非一死而已。”毛易之干脆道:“这几日我是被神策军所逼,冤枉了好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