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的伤怎么样?” 齐克摩尔在上一场战斗中受了重伤。他的伤并没有到威胁他生命或给他带来长期症状的程度,但他也不能让他们如此。 “我很好。如果我吞了这么多药水还不行的话,我早就去找卡鲁维曼抱怨了。” “如果是你,我怕你真的会那样做。” 即使面对卡鲁维曼人,齐克摩尔似乎也会肆无忌惮地对他购买的产品进行吹毛求疵,并像一个普通的暴徒一样争论它。然而,齐克摩尔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