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我年纪还小,我不想就这样丢了性命啊!” 说话的是一个小年轻十几岁的人,跪在地上疯狂地朝我磕着头。 而事情也如我所料,果然和柴老九脱离不了干系。 但是看样子跟如姐倒是没有什么瓜葛。 “其他人不准备开开口吗?” 我环视了一下,跪在地上的另外三个人,以及死鸭子嘴硬的财务。 “你们这摊的钱是如何分配的?交给谁?怎么交出去?机会我给你们了,就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