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之前我被那个男人的人带走整容了,现在才被放出来,别的真的什么也不知道。” 女人不断的哭诉求饶,一直说着自己什么也不知道,只是拿钱办事罢了。 “他是谁?”陈风盯着女人,抓着女人的手指,微微用力。 疼痛感让女人大叫着,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。 “既然不说,那就算了。” 十指连心,剧烈的疼痛让女人败下阵来。 “我说,我说。” 女人死